[内容速览]樊纲:男,汉族,经济学博士,现任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基金会秘书长,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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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纲:男,汉族,经济学博士
樊纲现任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基金会秘书长
樊纲现任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基金会秘书长
樊纲:男,汉族,经济学博士,现任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基金会秘书长,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兼任北京大学经济学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樊纲于1953年9月生于北京,祖籍为上海市崇明县;1969年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务农;1975年转到河北省围场县;1978年考入河北大学经济系(77级)“政治经济学”专业;1982年毕业后,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经济系,主攻“西方经济学”专业;1985年至1987年赴美国国民经济研究局及哈佛大学访问研究,1988年获经济学博士学位;同年,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工作;1991年获“孙冶方经济学优秀论文奖”;1992至1993年任《经济研究》编辑部主任,1992年被破格晋升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被评为“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1993年成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之一;1994-1995年任经济研究所副所长。
详细内容:
樊纲,1977年考入河北大学经济系,著名经济学家。现任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基金会秘书长,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中国人民银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
樊纲: 按我们经济学道理来讲你是在各种条件的制约下,在这个制约下你能达到什么水平?你能够做什么事情?这是在不同的社会条件下是不一样的。如果没有当时恢复高考的决定,开始改革开放我想我们你再聪明再怎么着,也不会有现在的这些成就。
1968年,北京有11万中学毕业生去了黑龙江上山下乡。16岁的樊纲也是其中的一个,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樊纲成了一名兵团战士。樊纲所在的生产连队是一个新建的知青点,除了帐篷一无所有。
樊纲: 我也悲观。我们那时候的最大的挑战是什么呢?是两眼一抹黑,你不知道未来是什么,你说有个功利的目标倒也好了,我们目标都找不到。
在艰苦、迷茫和挖土、开拖拉机之余,樊纲认真地阅读每一本能搜罗到的书。
樊纲: 白天工作完了劳动以后,晚上自己一直在找各种书看。从《马列全集》到什么当时的苏联小说,反正各种各样的东西在读,文史哲经各种东西在读。那时候往往是大家全都睡了,就我一个人在点着油灯在那读书。然后那时候呢很多人就怀疑说你这读书有什么用啊,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确实当时为什么,我自己现在也回忆不起来了。为什么当时读这些书?当时就是觉得一个是感兴趣,一个是觉得这还有另外的世界,书里面还有另外的世界,我想知道。
1975年10月,樊纲到河北省围场县当了一名普通农民。不久,他就当上村里的小学教师,几个月后,又调到县文化馆搞文学创作,但樊纲认为自己在文学创作上恐怕以后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成就。就在这个时候,也就是1977年10月,樊纲听到了一个消息。
樊纲: 那天早晨大喇叭里广播说要恢复高考,听到当时应该说也不是特别地激动,我们是小学毕业生,觉得离我们还远一点,就是这事儿还没想过来。那天一天就在琢磨这件事情,要不要去考?因为我是69届小学毕业生,等于是小学毕业生。要不要去申请高考?怎么办?能不能复习?因为好好算一算吗,我知道文科要考什么考什么考什么。一看呢,只是数学。我如果数学自己完全没有底子,如果我用两个月的时间集中攻数学,其它都还基本可以的话,就我自己还有希望,这是第一点这可行性问题。第二呢就是我考不上也没什么可丢人的,我反正小学生,所以不试白不试。机会来了,你抓住就拼一场,拼不成也就算了,拼不成也无所谓,你也没什么可丢人的。
当天晚上樊纲收拾行李,赶回县城,开始了两个月的紧张而又充满希望的复习生活。
樊纲: 那就是拼命地补习,拼命地学,多花点工夫少睡点觉,多做点题,多找各种各样的书多看看。考试那天,我反正该复习的都复习了,该做的题都做了。晚上就说我就不想做了。然后这时候呢,其他还有几个县里面的几个人看他们还在那儿做题。后来我就说把第8本书拿出来吧,我就找上过学的人,我说你再教我第1章。第1章讲什么呢?椭圆。对现在的中学生来讲,椭圆已经是太基本的东西了,当时那个第8本书的第1章是椭圆,他们就教我,教了我椭圆,椭圆我就做了几道题。结果第二天考试就有一道椭圆题,那道题我还做上来了,所以这就是头一天晚上的情况也有点运气,也是有点运气。这也说明就是说你多学一点总是有好处的。
1977年12月7日,中断11年的高等院校入学统一考试顺利举行。一个月后,参加高考的人陆续接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而樊纲却没有接到。
樊纲: 到那时候已经开始要失望了,但是确实每天还在等。确实怕失望怕失败怕这么一个美好的梦想最后没有实现,有点焦虑吧。有的时候一个人晚上在很偏僻的地方晚上跑到山上松林当中去坐一会儿,看着满天星斗,看着那个大山,想着自己人的命运是多么地渺小。一个人的在面对着亘古的这些大自然的这种山山水水面前,就觉得自己命运的渺小。
终于,樊纲还是等来了属于自己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樊纲: 最后等到,等到之后确实还是很兴奋。那种兴奋是改变命运的那种兴奋;那种对前途对前景一片乐观一片光明的那种感觉。
1978年的春天,樊纲走进了河北大学政治经济学系,成为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
樊纲: 我们那时候春天入学的。春暖花开,一切都美好,确实生活充满阳光那种感觉。那风也是,都是开了花,风都是香的,就那种感觉。看着绿草在长,绿树在长,生机勃勃,自己觉得生命力生机勃勃,自己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当时应该说是大学的头半个学期是那种快乐体会是最深的,就是人生改变命运而且一片光明的那种快乐。那是用英文的话说就是就说你成天你都在快乐当中,那确实是记忆深刻的一段时间。
但是,这种单纯阳光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学习上,就让樊纲感到了压力。
樊纲: 我是几乎完全没有上过中学,我们大概是英文学了8个字母,学了一句Long live Chairman Mao。然后是大概物理讲了一个什么能量守恒第一定律,完了化学没有学过。反正是这些东西都没有学过。数学学到正负数,学到正负数就完了,就没有再学。但是你真正要想学得好,真正自己有一个比较高的标准,真正想掌握知识,就要补这些东西。我要到数学系去听数学要高等数学,之前的很多数学要补起来。然后呢,就外语,因为我是25岁开始学外语,原来完全没有基础,这时候知道外语将来的重要性。就是补,就是要记,当时反正是就那种自己写那个外语的条,就背外语的条。你可以有一个小本,那上面每一个是一个英文字和中文的解释,你可以搁在兜里头,每天从宿舍到食堂,从食堂到教室,从教室到宿舍,反正一路的这个路上都是在读外语,都是在背这些单词等等这些东西。
河北大学毕业后,樊纲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经济系。1985年樊纲前往美国国民经济研究局及哈佛大学访问研究。3年以后,获得经济学博士学位。从那以后,樊纲发表的一系列论文在理论界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樊纲: 高考就是一个转折个人命运的一个根本的改变。从此脱离了那样的一种境况,开始去上学。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看自己所愿意想看的天下等等,那是一个根本的一个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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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严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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