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处窜访并鼓吹西藏为“国家”还不算分裂,那么分裂的只能是达赖的内心
12月6日,法国总统萨科齐在波兰与达赖喇嘛会面。与以往任何一次会见他国政要无异,后者拿出了看家本领:洁白的哈达和标志性的微笑。
达赖看起来精神不错,并未显露出不久前曾住院动手术的迹象。然而,日前他却向一名亲信无助地袒露心声:“时间不多了!”显然,身体的疲累和内心的压力,时不时地提醒他:“岁月催人老。”
身体状况亮起红灯
医生给出的解释是劳累过度,这与达赖2008年的“四处奔波”不无关系。
历史将永远记录下2008年3月14日在拉萨发生的一切:不法之徒冲进店铺烧抢,大刀对准无辜的群众。历史也将记录下,当奥运圣火在全球传递时,“藏独”分子一次又一次干扰阻挠。
按照“惯例”,达赖会主动现身,声称自己与这些事件毫无关系,他还会向西方社会投怀送抱,引导舆论将中国推向风口浪尖。果不其然,3月28日,达赖在《告全球华人的呼吁书》中称“3·14事件”是“民众自发的和平抗议示威”,并明显加快在欧美窜访的频率,掀起西方媒体对中国的歪曲报道和责难声浪。
然而,早在去年,达赖集团就在境外发起“西藏人民大起义运动”,意图借奥运之机动员闹事,“3·14事件”正是其中的一部分。
总是说谎的人难免会内心抑郁,而当谎言被揭穿时,又只会气急败坏。达赖生病了。从8月到10月,他两度住院,前脚从印度孟买一家医院出来,过了不到两周,又住进了新德里的顶级私人医院。在一次剧烈的腹痛后,他不得不接受腹腔手术,几百颗结石被取了出来。
医生给他的忠告是“卧床休息”,但出镜率一向堪比娱乐明星的达赖,岂能让自己被喜新厌旧的西方世界遗忘。休息十来天后,他就乐此不疲地再度出发。
“藏独”偏执与分裂之心
手术后的首次亮相,达赖摆出一副“哀兵”的姿态,称其对与中央政府的接谈“信心越来越淡薄”,甚至“已经放弃”。与此同时,达赖宣布召开“全球流亡藏人大会”,声称将请“600万西藏人民”来决定西藏今后的道路。
事后证明,此次表态不过是达赖惯用的伎俩——将接谈没有进展的原因推给中央政府,而“全球流亡藏人大会”的召开,则是其安抚内部激进分子的一个策略。在告别故土49年后,妄称代表全体藏民的达赖,显然是一厢情愿。尽管他出于避嫌,在大会召开之前去了日本,会议也难称“民主”——大部分与会代表都是“西藏流亡政府”的官员。
但不管如何,会议的结果令他满意,其“中间路线”的主张被维持。激进分子暂时偃旗息鼓,他的地位得到稳固,几次三番“退休”的声明也可以暂时收回了。
于是,达赖重新得意地踏上窜访之路:尼日利亚、捷克、波兰……每到一处,他都一如既往地披上“宗教”面纱,“我不谈论政治”,但传经布法一结束,“政治喇嘛”的真面目即显露无疑。
“我从没有分裂西藏的意图,而只是倡导‘中间路线’,为藏人寻求‘高度自治’,并形成大藏区。”这是达赖惯常的台词。在西方人看来,那张充满仁爱的笑脸是值得信任的。只是,就在达赖本人撰写的传记中,他自始至终将西藏称为“我的国家”,有别于中国。在阐释“中间路线”时,他更提及将西藏变为中国和印度之间的缓冲区。
如果这还不算分裂,那么分裂的只能是达赖的内心。当然,这无碍萨科齐接见达赖,只要后者不谈“科西嘉独立”。
西方的风吹转了方向
只是,恐怕萨科齐也没有想到,这回连法国媒体也不买他的账。12月6日当天,《解放报》就用两版的篇幅,批评其“摇摆不定”。
同样也是法国媒体给了达赖当头一棒。在法国电视2台播放的《达赖的轨迹》中,这位宗教领袖的真面目被揭开:一面在法国参议员面前重弹“中国镇压藏人”的老调,一面对民众说自己只是来“拜访老朋友”;虽然言必谈“容忍”、“和平”,但在面对藏传佛教分支雄天派的信徒时,他却是一脸杀气。这与达赖小时候在面对一只不听话的鹦鹉时毫不犹豫施以大棒的行为,是何等相似。
更令达赖不安的,恐怕还是其“盟友”口风的转变:英国外交大臣米利班德声明,英国在20世纪对西藏地位的立场是“时代错误”,连德国总理默克尔也改口表示“不支持西藏独立”。另一方面,中国中央政府也一改2002年以来八次接谈之后的低调,在第九次接谈后主动详实地披露接谈内幕,揭穿达赖“大藏区”的真实图谋。
国际社会的转向,再加上集团内部的压力,似乎都把达赖逼到了一个“四面楚歌”的境地。在孤独和无望中,达赖能做的似乎只是抓住救命稻草,即使它非常脆弱。而萨科齐,就是最近的一根。
达赖曾透露,不止一次做过回到西藏的梦。只是,在中央政府的红线面前,若不放弃“藏独”,这也只是梦境而已。而他与萨科齐共同导演的年末大戏,又使他丧失了一次机会。
2009年,新中国将迎来建国60周年,达赖流亡50年。这个国家依然充满活力地发展,但那个73岁的老头,却朝终点又近了一步。(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于秋发自北京)
责编:王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