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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抛尸灭迹 惨无人道

  今年2月13日,在北京市通州区高古庄村村北岸的凉水河里,当地的居民发现了一具女尸,经过公安机关长达几个月的调查和法轮功人员的证实,这具女尸是一名来自四川省的“法轮功”练习者。那么她是怎样死的?她的尸体又为什么会在这条河里呢?

无名女尸 疑点重重

  经北京市公安局通州分局刑警支队的民警现场检查,发现女尸身高约1.45米,尸体已经腐烂,初步认定死亡时间在一个月前,没有发现外伤。这个无名女尸到底是谁,案发的第一现场究竟在哪里,北京市公安局通州分局的办案人员一直没有发现新的线索,此案就被暂时搁置起来。

  与此同时,远在四川省郫县,一名原“法轮功”人员,向当地公安机关谈了这样一个情况:去年年底,与她们一起准备到北京天安门广场闹事的一名“法轮功”人员刘仁芳,因旧病复发,病死在河北省三河市她们租住的民房里。

为了“圆满” 一去不返

  “一感冒她的气管炎就发作,”刘仁芳的丈夫刘帮禄说,“气就紧,如果输点液,吃点药,她就好了,自从开始练‘法轮功’,她就不吃药了。(她)儿女不管,丈夫不管,庄稼不管。”

  刘仁芳从1999年2月开始练习“法轮功”,在李洪志的蛊惑下,她认为只要自己真心修炼就不再有病。练功成了刘仁芳全部的生活,她将李洪志奉若神明,1999年7月中国政府宣布“法轮功”为非法组织后,李洪志不断发出经文鼓动“法轮功”人员到北京天安门闹事,刘仁芳相信只有按李洪志的要求去做才能功成圆满。

  为了能“圆满”,刘仁芳一直想按李洪志的要求走出去,但是她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更不知到天安门的路该怎样走,正在这时,在美国的“法轮功”总部通过明慧网发出指示,全国的一些“法轮功”的骨干分子更是心领神会,准备组织一批“法轮功”人员在今年元旦到天安门广场闹事。

  “当时那篇文章讲的日子就是元旦那一天,”四川省“法轮功”人员进京滋事组织者肖尤琼说,“元旦那一天是新纪元,甲子日,有很多人就悟到了子时是最好的时候,所以说我们就在那个时候大家一起去,人多一点。”

  李洪志授意的在明慧网上发的这篇文章说的子时指的是去年12月31日的夜里11点,到今年1月1日的1点,在这篇文章的授意下,去年12月底,各地的“法轮功”人员开始有组织地分批向北京聚集。为了不引起注意,他们先在北京的周边地区租房居住。四川省的“法轮功”人员在肖尤琼等人的组织下,事先在河北省三河市燕郊区租住了两套住房。她们广泛联系四川省的“法轮功”人员,绘制了路线图,设定了联系人和联系电话。有了组织者,刘云芳才走了出来,她和纪月琼等人在去年12月22日到了北京,被组织者安排在事先租好的房间里。据原“法轮功”练习者纪月琼说,当时那套三室一厅的房子里一共住了有六七十人,为了怕人发现,24小时门窗紧闭有专人负责买菜,其他的人都不能进出,不能大声说话。直到现在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这里曾住过这么多人。

  这屋里的人,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读李洪志的《转法轮》。

  这些“法轮功”人员在李洪志的精神控制下只有一个愿望,就是等到31号那一天到天安门广场去。但是,刘仁芳没有等到那一天,在去年12月31日凌晨,她在恶劣的生活环境下旧病复发,不治而亡。

弃尸而去 泯灭人性

  对刘仁芳的死没有一个“法轮功”人员过问,这些人都带着统一制作的横幅,几个人一组往天安门广场进发。纪月琼只好请示租住在另外一套房子里的组织者肖尤琼。

  然而,肖尤琼对此也毫无反应,居然认为这是一件“小事”,她说当时只是想着要去证实“大法”。就这样,刘仁芳的尸体被这些“法轮功”人员扔在了房间里,没有人为她料理后事,因为她对“法轮功”这个邪教组织已经没有意义了,可怜的是刘仁芳至死怀里还揣着“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四川省郫县公安局得知这个消息后,在今年3月8日立即派人带纪月琼来到河北省三河市寻找刘云芳的尸体。

  对此,四川省郫县公安局唐元派出所民警回忆说:“在当地公安局的配合下,找到了他们在河北集中的地方,但什么也没有,只有当时‘法轮功’人员遗留下来的一些茶缸什么的。”

  那么刘仁芳的尸体被什么人转移了呢?这个案子和今年2月13日在北京市通州区境内凉水河里发现的无名女尸有没有关系呢?今年3月北京市公安局侦破的一起“法轮功”人员非法聚集的案件给这两个问题找到了答案。在今年2月10日,一些“法轮功”人员在北京市通州区一租住的房间里非法聚会,在会上有人提出,去年年底,有一个“法轮功”人员病死在一个租住的房间里,尸体一直没有人管,身上还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和徽章。这件事引起了聚会组织者的注意。

秘谋组织 抛尸灭迹

  当时参与这件事的有赵桂凤、周根正、郑立彬、钟扬等人,为了将这件事处理妥当,赵桂凤让周根正请示在美国的“法轮功”总部,但是周根正没有跟在美国的联系人联系上,此时钟扬又提供了两个联系人的电话号码,其中一个是在美国的“法轮功”骨干人员张宇。据参与此事的“法轮功”人员周根正交待,跟美国联系上以后,李洪志说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具体怎么做,你们看着办。于是,这些人便心领神会,必须把尸体尽快处理掉,不能让外界知道。他们几个人开始分工,有的人负责找钥匙开门,有的人负责找车。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当中没有人对刘仁芳有一点同情和怜悯,而是将她视为“魔”。

  练“法轮功”受益要归功于李洪志,而一旦丧命,就被认为是来破坏“法轮功”的魔,这就是李洪志的逻辑。今年的2月12日这些“法轮功”人员买了一些塑料布和胶带,来到河北省三河市燕郊区原“法轮功”人员居住的房间。

  当时“法轮功”组织了七个人到这里来,没有人关心这个女尸她是谁,她来自哪里,她的家人是否知情。这些人最关心的是房间里留下的“法轮功”的书籍和横幅。他们留下两个人收拾屋子,将刘仁芳身上的“法轮功”的条幅和徽章去掉,以掩盖其“法轮功”人员的身份和他们抛尸的罪行。他们将尸体包好,丢在马云红的车上,开了几十公里的路。

  他们将同伴的尸体象扔垃圾一样扔在了那条河里。第二天,尸体就被当地的村民发现并报案。今年4月18日,刘仁芳的丈夫来到北京辨认尸体,尽管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但是,看见刘仁芳身上的衣服,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不是“真善忍” 而是真残忍

  睹物思人,刘仁芳的丈夫悲愤难平。他说:“真残忍,可是真残忍。说是真善忍,其实是真残忍,为啥子我评论他是真残忍,像我们几个都不是练这个,(一旦出事)我们就能够抢救,你抢救一下有什么关系?可他们跑了,把我爱人的尸体甩那儿了,这算不算残忍?这就是最残忍的,这就是李洪志弄的这些东西,我认为是真残忍。”

  刘仁芳的丈夫通过自己的切身感受,一语道破了“法轮功”邪教组织的本质:根本不是什么真善忍,而是真残忍。刘仁芳痴迷“法轮功”是因为她以为“法轮功”能帮她祛病健身,带她到天国世界,可悲的是她却因此丧命;令人愤恨的是“法轮功”组织和“法轮功”人员竟把她当成魔鬼,有组织有策划地以毫无人性的抛尸灭迹。刘仁芳死亡前后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正是“法轮功”组织无视生命、灭绝人性的邪教本质的真实写照,更是“法轮功”这个邪教组织残害生命、践踏人权的又一铁证。(文/李玉强 李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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