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独立”到“自治”、从恐怖组织到“人权斗士”,变的是脸孔,不变的是分裂祖国的险恶用心,还有他们背后那只若隐若现的黑手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叶海林发自北京 1979年中国的改革开放刚刚起步,那时已经在海外漂泊了整整20年的十四世达赖喇嘛·丹增嘉措42岁,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之后30年他自己的家乡青海和邻近的西藏自治区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所谓“事业”则将随着中国的不断强大不可逆转地走向衰落。而那一年艾山·买合苏木15岁,还呆在自己的新疆疏勒县老家,20年后,这个蛮横的少年以一种可耻的方式进入了中国历史,而他永远都没有机会看到自己背叛了的祖国在30年后是什么样子。
一个是西方世界热捧的“活佛”和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一个是被国际刑警组织列入红色通缉令的恐怖组织“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的创办人,他们都是威胁中国领土完整和国家统一的分裂势力的代表,他们还都得到了中国境外势力的支持。
改革开放30年,和平稳定30年,但绝不是太平无事的30年。实际上,“东突”和“藏独”变脸也变了30年,从“人民起义”到“圣战”、从“独立”到“自治”、从恐怖组织到“人权斗士”,变的是脸孔,不变的是分裂祖国的险恶用心,还有他们背后那只若隐若现的黑手。
“东突”转战境内外
新中国成立至上世纪70年代末,新疆曾经保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和平与稳定。改革开放后,随着国内外交流的加强,“泛突厥主义”、宗教极端主义等再次从境外流入新疆,蛰伏多年的“东突”势力试图迷梦重温。苏军侵阿战争的爆发,“圣战”被镀上了一层玫瑰色,暴力随即成为那个时代的“东突”分子能够设想的唯一选择,艾山·买合苏木等人便是在这样的氛围下成长起来的 “新一代东突领袖”。
20世纪80年代,“东突厥斯坦燎原党”制造了“5·27”喀什武装暴动,90年代以来,新疆连续发生了1990年“4·5”巴仁乡反革命武装暴乱;1996年沙雅“7·15”暴狱事件;1997年伊犁“2·5”打砸抢骚乱等一连串恐怖事件。一时间天山南北似乎变成了“东突”分子的战场。然而,好景不长,在中国执法部门的严厉打击下,先期从事恐怖活动的“东突”分子很快或被击毙、或被抓捕、或逃亡海外。
1997年以后,“东突”分子在海外重新集结,得到“基地”组织的庇护,在阿富汗建立了若干训练基地。这一时期新疆虽然恢复了和平与安宁,但暴力恐怖的阴云却在阿富汗上空不断凝结,对中国边境地区的安全造成了重大威胁。2001年“9·11”之后,美军攻打塔利班政权,“东突”分子被编入塔利班武装驱赶到战场上和美军交手。
和其他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部落区活动的许多外国武装人员不同,“东突”分子根本不遵守自己的宗教习俗,笔者曾经前往巴基斯坦边陲重镇白沙瓦,即使是那里的思想极端保守的部族人员也语带鄙夷地对笔者表示:“这些‘东突’分子喝酒、赌博、不祷告,根本不是穆斯林,更不是圣战者。”
反恐战争后转向“文斗”
“9·11”之后,为了避免成为全球反恐战争的众矢之的,“东突”势力逐渐开始强化文的一手,试图淡化自己的恐怖组织色彩。
实际上,“东突”势力一直分为两大派别,一派是新中国成立之后便逃往海外的老牌“东突”分子,大多藏匿在土耳其,以老伊萨为代表,得到了土耳其退役将领白根等人的支持,以“基金会”、“文化协会”的合法面目从事分裂活动;而另一派则是20世纪80年代后崭露头角的艾山·买合苏木等暴力分子。
“武斗”派原本对“文斗”派并不怎么心怀敬意,但现在兵败如山倒,只好向财力更足实力更大的后者寻求庇护,并且开始更注重博取西方支持。
于是“东突”势力频频在国际舞台上亮相,企图将中国反“东突”从国际反恐斗争中剥离出来,不但在美国成立了所谓“东突流亡政府”,企图把热比娅打造成“又一个达赖”,还在大本营土耳其频繁作秀,最主要的一招就是纠集一伙人到中国驻土外交代表机构门前示威。
笔者便曾亲身经历了数次这样的“抗议”活动,几十个老弱病残猥集在使馆门前,挥舞着几面蓝色的“东突”旗,叫喊口号。一位曾在中国驻土耳其使馆工作多年的外交官向笔者介绍说,“这些人时不时来闹事,闹腾上个把小时后,跑到餐馆大吃一顿,再从组织者手中领上一点现金便作鸟兽散。”
迎合西方的香格里拉情结
和“东突”的暴力恐怖比起来,“藏独”集团由于有了达赖这件漂亮的外衣,显得“温和”许多。然而,“藏独”势力并不是一开始就鼓吹非暴力的。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策划和资助下,“藏独”势力曾接连不断地招募训练武装人员向西藏渗透,从事暴力活动。这一套招数玩了几十年,中央情报局失去了兴趣,达赖集团也换了主张。达兰萨拉发现原来达赖喇嘛的那身袈裟和那副眼镜,比辛辛苦苦训练出的武装分子,更能煽动西藏境内的少数僧众,也更能迎合大多数西方民众心目中的香格里拉情结。
几十年来,年岁渐长的达赖几乎走遍了全世界,每到一处,他都既与“要人”交往,又向普通民众“布道”。一位练瑜伽的美国朋友曾对笔者说:“在我死之前一定要去印度见一次达赖。”像她这样的西方人不在少数。
台湾“国立政治大学”副教授、“蒙藏委员会”前任委员长张骏逸这样评价达赖喇嘛:他“马不停蹄地在西方世界游说布道,虽然他每次演说的内容大同小异,可每每座无虚席,盛况空前。他宣扬的佛法,不过是一些最基本的启蒙知识,却都被笔录成书,一版再版,充斥西方的书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