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达赖在反复使用“焦虑”这个词。
比如,达赖说他焦虑“难于预测的后果”、焦虑“未来的民族冲突”,而他“最焦虑的”,是“如何保护以慈悲为核心之藏传佛教文化”,以及“如何保护和延续西藏的语言文字和民族特性”。
达赖真的在乎他所“焦虑”的吗?
正如达赖所说,慈悲是藏传佛教文化的核心。然而,稍微对达赖有所了解的人就会知道,达赖喇嘛还在西藏时,对人皮饰品情有独钟,曾让人到西藏各地搜罗。有报道说,当年他从西藏叛逃时,曾带走67件人皮制品和人骨法器。这些人皮人骨制品,大部分被他当作珍贵礼物,送给了他人。
我们知道,人皮人骨制品是残暴野蛮的西藏奴隶制度的产物,拿这样的东西作礼物,到处散发,这难道就是达赖宣称的以慈悲为核心的佛教文化?
再说这次达赖集团策划和煽动的“3?14”事件。当人们看到穿着僧袍的僧人用石块打砸马路上的公共设施、猛踹商铺大门、用长棍攻击值勤武警官兵时,很难将他们的行为与“仁爱”、“怜悯”、“守戒”等字眼联系起来。在这样严重亵渎佛教教义的暴行中,人们哪里还能看到达赖所谓“慈爱友好”的踪影?
以和平的名义施行暴力,在佛的名义下危害众生,对于以“慈悲”为核心的藏传佛教文化而言,恐怕这才是真正令人焦虑的!
至于达赖说他在“焦虑”西藏的语言保护和延续,这种“焦虑”如果不是出于无知,那就是别有用心。与达赖“焦虑”的情形相反,西藏的语言正在得到很好的保护和延续。西藏文化专家金志国说:“现在到西藏的网吧去看看,哪台电脑没有藏文输入法?我的藏族同事也都用藏文发送手机短信。中央政府一直在致力于使藏语言文字与现代化的信息技术同步发展。”
其实,达赖也不妨同时回答一下一位网民的提问:是谁在出版《大藏经》?又是谁在抢救《格萨尔》?和平解放以来,西藏藏文书籍的出版,远远超过了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不但出版了大量藏文书和藏文教科书,许多古代秘本、孤本,也得以整理重新问世。
如今在拉萨的大街小巷,随时都可以看到手摇转经筒的信教群众。目前西藏各类宗教活动场所达1700多处;信教群众家中几乎都设有小经堂或佛龛,每年到拉萨朝佛敬香的信教群众达百万人以上。在过去20多年里,国家已累计投资7亿多元,维修开放了1400多座寺庙、文物古迹和宗教活动场所,还恢复了“萨嘎达瓦节”等40多种传统的宗教节日和宗教活动。对这一切,达赖集团都视而不见。
传媒大王默多克有这样一个评价,“达赖是一个披着袈裟,穿着意大利的古奇皮鞋,奔走于世界各地的政客”。政客的一个特点,就是言不由衷,一切东西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在达赖那里,“宗教”、“文化”都是“时髦词”,尤其是在国际社会开始将其视为全人类共有遗产并更加关切的今天,他认为抓住了这些关键词,自己所宣扬的“西藏问题”就能受到国际社会的关注。由此也不难理解,为什么达赖在表达了心中的“焦虑”后,马上给出了自己的药方:要为整个西藏民族寻求“名副其实”的民族区域自治。
说白了,达赖所谓“文化焦虑”,只不过是他表达“政治焦虑”的一个幌子,是他实现“藏独”图谋的一种道具。尤其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浩荡的历史潮流使他梦想的“西藏独立”离他越来越遥远的时候,达赖是真的焦虑了。可这样的“焦虑”又难以开口,达赖就只能声东击西地“焦虑”了。 (何振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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